K_北州樟月

都搞布袋戏了给自己加个后缀怎么了!
吴邪/史艳文/解锋镝/神座出流/etc.
杨龙初心不可拆。极雷吴邪非主角论、雷肖战
一般通过乐子人,会掉落一些自己想看的

【生贺】一日(兔龙兔无差)

•本意生贺
•ooc确信
•非常规兔龙兔避雷警告
•占tag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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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战兔……战兔…。]大概是梦,总让人感觉有人在这样叫他。

是睡饱了的自然苏醒。

大脑从沉眠的状态里挣扎着与世界恢复连接,像久未上线的玩家重新登录时一卡一顿的电脑。

前段时间的辛苦疲累消除了不少,看来充足的睡眠给予了他不少活力,但是眼睛依旧有些酸涩。

暗淡的地下室很是安静,以至于他一度以为自己尚未完全清醒,唯一的光源还是来自于远处的电脑。

地上的废稿散落着,写满了熟悉的笔迹。

本躺在小床上的男子鲤鱼打挺从柔软的枕头间爬起来,
空荡的房间自然不会对他的状态做出反应,因而当他反过来打量自己四周时,却见一只布偶歪歪倚在拐角,露出两个长耳朵。

刚刚苏醒的头脑在其它疑问提出之前,已经下意识认为立刻下床是个好选择。

掀开被子的手还未放下,小床吱呀的杂音倒是已经让房间里有了新的动静。

兔子耳朵摇晃了几下,看起来险些彻底滑落在地上。随后仿佛突然被人抱起来,两只耳朵瞬间消失在角落处。

[嘛,醒啦……?]
女孩似醒初醒的呓语传来,似乎是被自己吵了一下,刚才的玩偶应该就是在这样的迷糊中摇来晃去。

嗯……?
发出意义不明的小音节,他起身寻找他的鞋子,挪了位置,在拥挤的小床上给已经站起来抱着玩偶朝他走来的女孩让了块地方。

[从昨天傍晚起,一直到今天……你睡到现在啦,]

布偶被拎在手里,露出后面美空疲惫的脸,腾出来的手推了推被子。
声音轻轻的,仿佛下一秒就要睡着,又好像确实在说梦话,不过事实也差不了多少。

[这里只有一张床的事情你也要考虑一下的啊]

故作的不满和真切的埋怨混在一起,显然得罪不得呢。

他在一边刚找到的他鸳鸯鞋,小床上已经换了一个人。

[真是的……不眠不休几天的效率未必比好好睡觉来得高吧],隐约的忧心看起来被同样睡眠不足的语调遮藏起来。

终于套好了鞋子,对于显然是因为他而好久没有床睡的美空歉意满满,

[啊,那其他人呢?]

[恶魔科学家还会关心我们啊……]拖了长长语调,
终于躺到床上的美空眼睛都不愿睁开了,也不知道随口而出的话语有没有经过多少思考,
[龙我也是……从中午起人就离开这里了。]
语气有着少女的小小任性,但也确实诚恳地告诉了他一些信息。

声音再也没有下文,但也没有继续折腾她的打算。

兔子仍然紧紧被抱在她怀里,
在需要长期透支精力的时期,女孩大概难得能有一次休息。

暂时合起了写满了数据的电脑,他取过椅背上的外套,轻手轻脚沿着薄铁的台阶离开。

走出冰箱的一瞬不由自主地发出感叹,原来已经这样晚了吗。
分明已经又是一个下午了。

诶呀,还真是有意思呢。

被强行搬运的咖啡店暂时遭受了停止营业的命运,此刻店里也没有什么人倒也并不奇怪。

咖啡机放在桌台的另一边,走过去才看到已经被泡好的一杯冷咖啡,看来泡咖啡的人离开有段时间了。

只不过咖啡分明没被动过——
探究地看了看这杯咖啡,感觉头脑前所未有地清醒。

哪怕突然离开,也不应该一口未动,除非是留给谁的。

只不过有极大可能无法饮用。

带着揶揄的笑容,他明智地将咖啡撇在一边。

人的经历大概都是连贯性的,这边刚放下杯子,门外已经响起摩托的机车声。甫一熄火,摩托上的人已经翻下来,风风火火地进门了。

门角的风铃被撞得叮当乱响,有些冒失的男子已经停滞在了门口。他想了想,也许是因为见到了自己的缘故?

风铃自独自地碰撞发出好听的声音,
触碰在久未合拢的门框上,细线一丝一绕勾连在上面。

[……醒了?]应该也觉得有些突兀,龙我才张了张嘴,良久才问出不需要回答的问题。

对于简直无用的问题,他点点头,注意力有些被龙我因为店里没料到出现的人而藏在背后的东西吸引。

[哟,是又出去锻炼了吗?]他想起美空的话,于是提出自己的疑问。看着又扎起炸虾头的龙我,今天的心情很是美妙。

他看到绑着炸虾头的龙我表情瞬间变得小心翼翼起来,试探着的不确定滥于言表。

[……是战兔吗?]

诶?
这回换他愣住了,下意识的反应立即被自己阻止,想要点头的举动被强行止住,最终没有任何表明态度的行为和动作。

倒是肌肉笨蛋率先反应过来,他大步跨过来,带着底部翻涌上来不知答案的愉悦,

[……是终于醒过来了吗?]

此刻如果有旁人初识,大概不会有人以为现在的这个人是冒冒失失的龙我。

[战兔?]

直至来到他面前,话音都带着笑意和几分雀跃。

随着龙我激动地步伐,他背后的东西愈发神秘,

他挑了挑眉,了当地指明让他挂心有一会儿的东西。

[有阴谋啊万丈,]

[——你进来的时候,是拿着什么东西吗?]

欣赏龙我没对如此直截的提问做好准备的反应,是十分有意思的。

兴奋凝在脸上,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微妙的有趣变化。

被故作无辜又好奇的眼神盯着有些不自在,最终龙我先放弃了挣扎。但是也许这样做很是奇怪,他花了数秒来思考如何应答。

短暂地愣神过后,龙我似乎擅自下了什么决定。不再犹豫着什么,而是干脆将了当地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——是一个纸盒。

[诶……?我能打开吗?]
对这样的展开有些出乎意料,他瞪着眼睛,一时不能明白这位肌肉笨蛋的用意。

[哦,你拆开吧,本来就是给你的。]龙我似乎一直有些底气不足,他撑在桌沿,只是耷拉地看着盒子,避开了看向战兔的眼神。

浅白的纸盒上,系好的丝带被打开。
龙我把玩着自己的头盔,眼角却打量向这边。

他手上的动作停了,惊讶地看着盒子里的蛋糕。

讶异的色彩出现在眼里,复杂的东西叫人迷茫。

[万丈,这又是什么意思?]各种各样的情绪蜂拥,以至于有些轻笑出声。

[葛城他,有没有跟你说过,]龙我的声音有些闷闷,
[你的生日究竟是哪一天。]

是哦,究竟是哪一天呢?谁也没见过葛城巧或者是后来的战兔哪一天突然过起生日来。他揉揉脑袋,确实并不清楚。

[……我昨晚,梦到你今天的生日,很多人都来了。你收获了一个涂着Build的蛋糕。]
语气无比理直气壮,
[你还记得你以前的梦吗,说不定就是准的。反正不管,今天姑且就当作生日吧。]

[所以,这就是生日蛋糕咯?]失笑地看着盒子里的小蛋糕,龙我感受到一丝挖苦,愤然瞪了一眼。

确实,比起他所形容能刻画Build的蛋糕,这块被摩托颠得有些磕碰的奶油蛋糕就显得有些寒酸。

[没有,没有啦,很喜欢。]他赶在龙我出声反驳前安慰他,

战争时期,蛋糕店有时候也并不好找。

他出去了半天。
他想起美空所说。
这家伙的行为明显就没有口头说得这样随便。

不过整个行为确实是没经过思考。他暗自数落着,又为一整天连串的经历感到不可思议。

背后的钟声有点响,一秒秒的律动倒把这里衬作了默然的喜剧。

笑着放下蛋糕,他转身从壁柜中取出两柄叉子。

[喏,]其中一把被递过去,[既然这么草率地决定了,那就要好好地庆祝英雄的诞生啊。]

两个人各自扯过椅子,狭长的吧台上一个蛋糕的碟子刚刚好。

掏出的小刀由他劈开了第一刀,龙我看着他切下一小块塞进嘴里,才自己从另一侧也切了一块。

仿佛一口下去龙我就后悔了,
好甜!龙我的口型这么表达着。

一边品味着自己认为还好的口感,一边寻找着解腻的替代品。
不过按照大家已经在这里靠泡面渡过不知道多少天的现状来说,答案不言而喻。

冷落许久的咖啡难得有了用处,恶趣味的物理学家把杯子拖过来,摆到龙我面前。

迟疑着把杯子里的咖啡喝掉一点,面部表情已经瞬间扭曲。
可怜龙我想强行咽下,甜腻的感觉却犹然未除。半口咖啡卡在喉咙里,拧紧了眉头想说什么,便被咖啡呛得奄奄一息。

什么嘛,看来比想象的还要难喝。大胆求证的科学思想促使他也鬼使神差地举过杯子抿了一口。

事实证明,哪怕做足了心理准备也难以抵御生理上的反胃,[哈哈哈哈天呐这个味道,万丈是你泡的吧。]
[还真是和evolt一样的味道呢。]

如果是以往,这种玩笑多半也只是徒增笑意。

然而现在却没有得到恼羞成怒的辩驳。

龙我看起来消沉了不少。

他心中一动,大概明白【一切】进行到何处了。

一直干劲十足的肌肉笨蛋到底会想什么呢?转瞬即逝的记忆构成了不详的图景,他也一定会有些恐惧的吧。

轻叹一声,他也不再闹。
[别太在意,都会好的。]

倒也没在空口无凭地保证什么,一切确实如此。

大概。

黑色的披风在记忆里翻动,提醒着今后的麻烦不止如此,
他不放心,补充道,
[桐生战兔是不会放弃万丈的。]

龙我沉默着,倒也玩味地笑了[你还真是像全知的卡密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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蛋糕不大,两个人没动几叉很快就被解决。

既然是生日,难得无事偷闲的英雄们也在尝试从重重心事中挣脱出一些。

[上一次一起过节日,好像还是圣诞呢]想来时间也是真快,他先撬起了话头。

[确实,战争一打响,轻松的气氛一下就远离到难以寻找的地步了。]

于是,他又提起西部的猿渡刚出现时,他们曾调查得知猿渡以前的小提琴拉得很好,反正也是信口胡来,便极力拉拢龙我在战争结束后缠着猿渡听他的演奏。

既然是音乐,话题顺理成章地兜转下去。

他提到有一天一定要让龙我听听他的电吉他,却被没好气的用[是不是佐藤太郎的风格]给呛了回去。

[嘛,龙我也可以尝试养一养宠物的。]他兴致勃勃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,[比如说柴犬,养了就绝不会后悔。]

然后听到龙我故意哀嚎一声,[我还以为你想养的会是兔子呢。]

最后,他搅动了一下再也无人问津的咖啡棒,

——你相不相信可能有这样一个世界,像我们这样经历的一切只是电视里的几幕过场。

有了exaid世界的奇遇,这样的想象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太难。

——那也不错,不如说太好了。战争不会真的这样蔓延。
肌肉笨蛋倒也认真地回答着。

似乎是很官方的解答呢。

不过,
龙我显得有些遗憾,似乎真的融入了他给他设置的世界中。

那样的话,

那样的话,那里的我也一定只是一个普通人吧。

[不成为hero怎么行呢……]
前格斗家对这件事的耿耿于怀让他的嘴角听出了弧度,因而也没有漏过下面更轻的碎碎念,

[也没有为了信任自己的人向前的动力的吧。]

不会。他扶扶不知哪找来的眼镜。

万丈努力一下说不定还是能够成为英雄担当的男配角的。

一本正经地说出恶意的话来。

啊,那真是再好不过了,龙我的头撑在手肘处,朝着窗外的海景,随便地讲点什么。

“我曾经受苦过,失望过,体会过“死亡”,于是我以我在这伟大的世界里为乐。”*

他看到同样二十多岁的龙我围在腰间的外套上的几处破洞,也许是被拖在地上时,石子的尖锐所划。

他偏过去的脸颊遮住了刚凝的痂,却又露出左边眼角的青黑。

于是他也不说话了,

手里搅动的咖啡棒使得浮着的泡沫旋转起来,
他们一起看着屋内的影子缓缓变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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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里已经暗到一定程度了,只不过一直待在里面的人在缓慢的变化中没有过于明显地感受。

他起身,转而从椅背上抄起自己的米色外套。

——我也要出去一趟了。

龙我也起身,跟着他一直走到店门口,风铃又被扰动起来。

——那你还会回来吗?
他这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。

不知道问的是要出门的战兔还是即将暂时离开的战兔,

难得有些狡猾呢,万丈。

龙我只是看着他,试图从背光的身影中寻找到答案。

于是抬眼思考了一下,然后深吸一口气,抿住的唇隔了很久终于动起来,

[正义的英雄肯定会复活的!]依旧这么狡猾地说笑,携带着让人放心的话来。

真好啊,龙我明显放松下来,锤了锤门框微微低下头来。被太阳晒得眯着眼又像是笑得模糊,将所有不合时宜的疑问抛在脑后。

他抵着门,目送他把他抛在身后。

“在这个黄昏的朦胧里,好些东西看起来都仿佛是幻象一般——尖塔的底层在黑暗里消失了,树顶像是墨水的模糊的斑点似的。”*

路途像被夕阳烘烤着融化变了型,街景的细节早已模糊不清。

他冲着几乎看不见的咖啡店抬抬手

“ciao~”

前川先生*的动作模仿起来真的是很有意思呢。

.

——你也不是战兔。

他当然读懂龙我眼中的意思,

只是两人都默契地将一些事置于静默。

不过他已经走得够远。

斜阳的余晖将世界照得花白,
他看到不远处的天际线开始失去原本的颜色。

草丛和树林断断续续,世界失去了物理的护佑。

破碎的边际线虚虚实实形成立体的网。

——[生日快乐]
贵丈想起走前龙我这么祝福他。

多谢款待。

然后一脚踩过了边际。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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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句引号来自泰戈尔
前川:店长的演员名字
大抵是贵丈的一日奇遇这样的展开吧
为了有不太真实的感觉,让整个氛围也变得很奇怪(因为来不及了(((哭
因为并不是战兔所以通篇只好以他替代,因而十分干涩,也是非常遗憾了呢
听说evolt兔或者葛城兔都比战兔要像贵丈,试着想象了一下,似乎更崩坏了(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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