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_北州樟月

都搞布袋戏了给自己加个后缀怎么了!
吴邪/史艳文/解锋镝/神座出流/etc.
杨龙初心不可拆。极雷吴邪非主角论、雷肖战
一般通过乐子人,会掉落一些自己想看的

【ZI-O/Decade】The Journey

•对就是ZI-O相关,慎入
•部分意象有借梗
•趁着毫无设定的ooc本源
•迫真幻想,不怕打脸(。
•当然要趁着设定没有完全披露浪一下

Journey through the world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癫狂的气浪奔腾着扑面而来,在奔腾中参杂着失重的哀鸣。

存在与记忆在晦暗的角落中荡然失序,扭曲的世界阻挡住探寻的步伐。

感识闭塞,又被钝痛所撬开。

阳光,鸟语,玫瑰花香。
一切远去,难寻存在的印记。

古老的存在刺激麻木后的感官,似醒未醒挣扎难以自拔。

对肢体的掌控如此滞后,想必已是数日,无法行动的状态足以使十八地狱的大门敞开又合上。


——五感六识再次复苏。


心脏似数夜未眠惊惶又错乱地激起下一秒的动荡,失去对世界的感应并未带来更多的休息,只让本身绞紧的弦更受催折。

猛地睁眼却因久违的暗光受到伤害,合眼只会使曾适应过那个地方的眼球更为干涩。

但是其本身就是招致祸患的代名词,既然已经侥幸仍然存在于世界上,那定然要珍惜每一分机会。

疼痛叫嚣着缠绕而上,蜂拥而来的痛觉细密依附在每一处触觉之上。

那种痛楚太过剧烈以至于根本不能支撑下去,最终放弃了无用功,垂倒在苏醒的原点,干呕起来。


破碎的所有逐渐远离,让遥远的记忆模糊皱缩。


睁眼入目尽是黑暗,远方星点的光从四面八方提醒着此处的渺小。
然则光芒微不足道,不过恶毒地将遥远旷大笼盖过来,诉说着不可求得的欲望。


就像诞生于虚无。


也没什么不对。


勉强划动的手指透过铠甲触碰上难以看清的壁垒。

似乎是四方形,只有在一定角度才能勉强窥得模糊的轮廓。

十分吃力地用指背扣动薄壁,几乎没有回响的坚硬昭示着难以打破的结界。


他就像靠在玻璃器皿中,
他走不出方圆之地。


星点渺远仿佛真如浩瀚宇宙,

也许那是较其更为宏大的单位,超越了想象,远远超出了力所能及。


倘若真是宇宙已是奢求,
恐怕烟波浩渺,诉说着不同宇宙的声音。


梦想寥落被暗夜吞噬,破碎至今难觅踪迹。

手之所及便是边界,残存的身体难以逃离囚笼。


哪怕妄图抵达千山万水,
灵魂的不屈将呐喊送至远方,
送至所能及不能及的世界,
送至时间所改变不了的任何角落,直至响彻麻木的星云,


唯叹一切终被沉重的肉体束缚,消弥于粘稠的时间中。


无能为力,力所不能及。


这样有多久了呢?

没有计时的事物,时晕时醒也使得感官早已失去效用。

计算流逝也许已无意义,困迹于此恐怕除了等待终焉再无它法。


散发暗光的只剩腰间携带的表盒,

淡绿的荧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残忍的事实,哪怕时间早已被遗忘,失败仍铭刻于此。


2018。


他的失败。


本应是倒计时,是沙漏中倾倒时挽不住的沙。


他的错误使自己的时间停滞在2018,

他死在2018。


在这之前的一切什么都没能挽回。


孤独,寂静,令人发狂,又被绝望所扑灭。


就像水晶棺里的尸体,只不过是残留着等待意识消失的一刻,迎来真正的死亡。


不甘心是真的,

失败了。


最终穿越时空的战士止步了,囚禁于此动弹不得。


如果仅是自己便无可在意,可是水晶棺不止一具,

是荧光,他看到沉睡于此的不止是他,在远处,沉睡在宇宙间的夹缝,在这无所作为的时间间隙。

荧光间他隐约得见,他的腰带上也凝着数字,冰冷可笑。


明知旅途凶险莫测,踏上旅途的依旧不止他一个。


与时间抗衡,为世界争取。
或许他们所选择拯救的方法都错了。


这个结果不意外,方式千万,只有寥寥几次选择的机会。


只是不甘心。

死亡的过程如果不经提醒,实在无比平静,可却能提醒起过往的回忆,是他没能守护的将来的回忆。

这些星点终将毁灭,任何一个都逃不过新生与泯灭的循环。


在旁观的器皿中,作为失败者旁观。

——只不过原本这个循环本应正常进行,原本这些星星可以活得更久,很久很久。

——当他们察觉到异变已经为时过晚。


强压下的舆论被以维稳覆盖,待到科技走向正确的轨道,真正能够承载希望的设备凤毛麟角。

倘若用以屈辱的逃亡,得以发挥的价值只会更少。
作为研发者却遮盖了自己最终的成果,罕有的成果被用以这样几乎有去无归的尝试。


他这样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。

哪日昭之于众,定然是受万人唾弃的对象,是不可饶恕的灭世者。
——如果那时候这颗脆弱的星球真的还存在的话。


千万年来人所幻想的时光机,某种意义是实现了的,不过是被用以悲凉的用途。
而他们作为研发者,理应承受整个文明的信赖,哪怕是不可承受之重。


去往的方向不同,却走向了同一份结局。


他看到他的腰带上毫不留情面的荧光,

——「2068」


他在2068迎来结局。


如果说他赴往未来,只能说在这个时点,万物已然分崩离析。

这个时点与他们推演中,这趟错误的结局分毫不差,
说到底什么都没能改变。


想长嗟,想大笑,
那场将他置于死地的爆炸使他千疮百孔,喉间堵着的血凝结起来,而他连抬手将假面摘下的气力也无。

哪怕如此,他也尝试呼唤另一个器皿中的旅者。


头盔可以阻挡时空的力量,变幻出字母自然不难,跨越数十年,他依旧没放弃一点点的能力向久未见的故友传达着什么。

只可惜头盔本不是做交流用,他所能变化出的不过是他所到访过的世界中,记录下的短短讯号。

如同第一次举起火把的人在夜空里绽放星明,如同升空的卫星将呼唤传递至远方。


「クウガ」


「アギト」


   ……

无声无息,讯息被人寻得的可能性是零点后不知道几个零。

然则这多少使他从在这器皿中缓缓窒息的过程中解脱了一些,
头盔打出的一排排短字似乎在呼唤谁的帮忙,也许不是很英雄,
但至少在这个无能为力之处,总还有能被自己掌控和改变的余地。

只要这样,就能证明自己还存在着。

存在于此,也就总还是有意义。


他渴望得到同行者或者是其他任何什么的丝毫回应,可是他始终没有动作。

也并不意外,倘若他葬身于未来,那么遭遇只能比他凶险百倍。

况且他连他的状态都无从得知。


如果说是像缸中之脑,倒不如说如浸没在器皿中的那座潜水钟,
人与世界万物交流的能力消弥在沉默的水中。


然而哪怕希望虚无缥缈,一些生来携带的东西不会抛却,



蝴蝶飞远。



亘古不变的景象有的一丝变化能被放大千万倍,

是不可置信,他瞪大了眼睛努力分辨,

却在看清了变化的事物后,一腔笑意堵在一道。

血块淤塞的创口发出哀鸣,他咳嗽起来,几乎将他彻底呛得失去意识。

视线模糊发黑之余,视网膜上倒映的成像格外嘲讽地笼盖过来。


「りゅうき」


「ふぁいず」


   ……

气道中并不顺畅的气流随着呼吸发出难听的气音,
他歪过脑袋,企图淌走挤压出的泪花。

是语言,是文字,是孤独的旅行家抛至水中的玻璃瓶。

好笑在于这个荒诞的容器中容不下更多的交流了。


是文字,可是他却读不懂。

生命中的这部分能力就此丢失,这应当是母国的文字之一,记忆却被锁在冷漠的器皿中。

分明是如出同源,反倒像是陌路的文明,破译不能。

既然如此,交流的失败亦是双向的。

也许远边的他也早已注意到了这里,他们不约而同的采用了这样的方式。

是一不失为种惩罚——他竟然有闲情想着。


自己踏上过去的道路,怀揣着改变过去的想法,帮助路途中经过的前辈挽回他们的遗憾。

也许这样的做法是错误的,并没能在未来起到什么作用。

那么去往未来的践行者又经历了什么呢。

预见到命运,并为此前赴后继的人总还是有。

他只敢肯定,他们采用了不同的方法。
只不过殊途同归。


也许在这就是在这巧合构成的缝隙中,生命的呐喊被隔离囚禁成不同的符号的本初恶意。

巴别塔被轻而易举地摧毁,留下困在高阁中只能靠符号传达一切的人。


头盔上的文样变幻,再没有停下。
在寂灭的空间里,这是他们的通行证,是他们的墓志铭。

然则哪怕读不懂所表达的东西,也完全能明白对方曾做过的努力。
既然同存在于此,在静默的交流中默契地感受彼此,即是最大的反抗。

也许他和他的想法不一样——确实有人认为过去是既定的,只有创造的未来才是文明的出路。


他咧咧嘴,到最后谁又是正确的呢。

一无所有,难堪不已,在这样的容器中真理也从未停止。

也许是真的错了,他也想过。
他的努力对于许多的前辈来说意义并不如他所设想的那般。

甚至在他之前,已经有人这么做过了。

他们有相似的能力,因而在抵达他的时空时,是很有趣的。


在穿行的近十个时空里,他是最特殊的,
他也同样一度不被理解,哪怕为了人类的自由而付出了许多,在很多世界来看,那人的身影依旧只是片刻即逝的幻影。

以至于让观察他的他以为可以驻足结交这个男人。

不过并没有被对方领情,模糊的屏障升起,对方并未多加理睬地离开了这本最有可能理解他的人。

也许他的世界没有遗憾。

——他当时是那样想的。

所有疑问的答案究竟如何呢,
他试图追上那个背影,不过终究无果。

倘若不愿,答案永远不会被亲口诉说。
而若是他出现了,就一定有这样的安心,他能改变什么。

——不止是这个名为Decade的骑士,所以遇见的前辈,都有这样的能力。


所有骑士独一无二,Decade在这之中独一无二。


因而在器皿被利刃震碎,伴随飓风的男子迎面走来时,他也有了被拯救的实感。


瞳孔缩紧,一切表达能力悄然退场。
此刻是那个人的舞台。


「跨越时空,也不是很难呐。」
抚过划破器皿的刀刃,将它收起,别至腰侧。


Decade走路的样子其实很好看。

摇晃起来总能给人在这方面留下没必要的好感。

「做任何事呢,总要付出代价。」一副过来人的口吻,似假非真。


风和着气流涌进来,让呼吸困难,让DCD的声音微微失真。

「还能动吗,能起来吗?」
看着明显有答案的惨状,Decade甚至伸出手拉了拉头盔上的角。

骑士的角由昆虫的元素演变而来,只不过自己头盔上这副是用以作为感受器。


接收了陌生的触摸,整个头盔恢复到初始的样子,


「ライダー」
露出原本的设计。


「这么弱气可不行啊,」

Decade点点装甲,指尖一路划至胸口,自顾自讲起来,

「你以为旅途是无意义的吗,zi-o?」


果然还是旅行者最能了解他的旅友吗。

真是可恶的Decade呢。


于是他自来到这里,第一次观察自己的铠甲,
光线依然昏暗,顺着Decade的动作他看到自胸前衍生的纹路,银白色覆盖在原本的底色之上,
型制倒似表带。


「这是电王的祝福,」Decade蹲下来,倒是耐心的讲解起来,
「在那以后你得以在一个时空中跨越时间旅行。」


似乎粘稠的时间因为他的搅动再度流动起来,快似影片倒带,措手不及。

是心理作用,或是本身气质,Decade带来的光芒让他躲开了他的视线。


「违反世间之理,本该在身死后立即消失,事实上被困在此处亦是惩罚。」

「只不过Joker给你祝福的时候你拥有了这样一次不死的幸运。」


果然是……代价啊。

不过纵使是惩罚,那么证明自己的尝试与努力也终归是有意义的,
说明自己违背天道,到底还是做到了让世界之理为之制衡的改变。

一直到现在被困在这里,也已经是前人为他们的子弟争取来的结果了。


那你呢,骑士Decade是怎样来到这里的呢。

他无声地质疑,微张的嘴角被隐藏于假面之下。

即使气流被挡在头盔外部,坚硬的触角微微摆动,使得以将器皿划破的力量具象化来。

「我啊,可是为了人的自由而战的啊。」

熟稔的语气,是他在过后的时空中穿行时,曾听说过的故事。

倒不如说在魔法的世界,才一语点醒梦中人,
在第一个新时空,在第一个故事启程时,这样的信念早已存在。



器皿的底部亦开始振动起来,远处的碎片已经翻卷起狂浪,拍打在他们的盔甲间。


Decade给予他一些感慨的时间。

额间黄色的宝石反馈着星光,分辨不清粉色的战士是否还是最初踏上旅程的Decade。

战士没有给他的怀疑带去回答,
因为他自己也立刻释然了。


不论是最初连接世界的Decade,还是承载着友人的回忆归来的门矢士。

自我怀疑,陷入迷惘,这份宗旨自始至终没有改变过。

摆渡人将渡浆划至这里,波澜起伏。

于是囚人的器皿成为了摆渡的船,火光照亮了起来。


「所以你不觉得奇怪吗?」

「祝福这种事,无声无形,究竟如何起着作用呢。」

真的就如闯入这里的Decade一般不可思议。


「然而它的确切实存在。」
门矢士面朝他微微偏转,穿越世界的凭证背着随他而来的光,将脸遮挡在阴影里。


这样一代代的独行者在独自舔舐伤口时,是否多少都曾幸运地遇到过摆渡人呢。
他自私地假想起来。


于是他湿润一下喉头,好让干涩的声带再度运转一刻,
「哪怕在不被理解的假面之下,也一定受到了许多前辈的关照吧。」

指谁呢?倒像是无礼地借指自己,又如同无知地向Decade发问。



「嘛……」
Decade笑出了声,却最终没有再说什么。身上的光华更甚,两片绿色的复眼审视着他。


他们一起享受沉默,在星海一粟中等待起初的蝴蝶效应。

远端的星河逐渐褪去颜色,虚无终于卸下了伪装。


自士那一刀开始,这个错误的空间不可逆地迸裂。

像是碎掉的墙壁,坍塌的部分迫不及待被周围的宇宙吸收。


远处那位骑士——如果那位英雄允许他这样尊称的话,困住他的一方天地也终于布上了裂纹。

他若是伤势并没有自己那么严重,应该就真的自由了吧。
内心并不合情理地祈愿着。


Decade身上的铠甲因为动作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断续传来——这里的空气并没有多少了。

他抬头想让Decade离开这个即将覆灭的角落,

却惊觉光华尽头亦是虚无,过量的光线让Decade的身形也模糊开来。
他透过Decade高反光的铠甲,看到了无规则崩塌的星云。



为什么……

哪怕这份奇迹延续不止一瞬,在此刻冲击终于超过阀值。
他直直对上那双绿色的复眼。


为什么?

……

「为自由而战,多少总有代价。」
门矢士显得有些无所谓,

他终于站起来,将腰带上什么部件取下,
在zi-o的凝视下显露出假面下的样貌来。


人类的形态在这样荒蛮的地域脆弱无比,

但是zi-o绝望地看到横飞的宇宙碎片划过了门矢士愈加透明的投影。

「并且我也有一份迟来的祝福。」


真不像是Decade会说的话。
他突然希望这只是一场幻觉,只不过潜意识已经多少领会了门矢士的意图。


「电王赋予了你在时间跨越的能力,既然如此,那就赠予你穿行空间的力量吧。」


士站起来,高大的身形俯视着他。

他把自腰带中取下的零件拿在手里,
圆圆的一片,是表盘的形状。

但zi-o能感觉到那几乎拥有Decade driver的核心。

在这里停留得过久,Decade的存在正迅速变得淡薄。他几乎要看不清门矢士握着表盘那只手的轮廓。


只不过他眼看士慢慢松手,小小的表盘在这不知重力为何的荒谬世界随意跌落,滑至自己的腰带上。


最终消失不见。


门矢士的嘴唇轻微翕动着,依旧轻佻地说着什么。





寂静中闭塞过久的人会对世界的刺激格外感激与敏感,

因此这一时刻发生的事,如地平线闪起的第一道光,

在那以后,长夜再没有阻挡的理由了。



他不知时隔多久再次站立起来,四周星辰寥落,在纵横拉锯的引力场里,他的driver自动给他指引了合适的方向。

他不自觉扳动昆虫触角下的校准器,时间线自他的前辈之后再度更改起来。

表带上的荧光依旧是2018没变,他需要再次回到那个节点,但是可能会再次向前回溯。

脚底的引擎迸出火花,蹬地而起。

他真的必须离开这里了。



透明的容器在他身后彻底碎裂,

蝴蝶打碎厚茧,在漫长等待后飞向新的远方。




错误的空间在他飞出勉强飞出这里的瞬间终于彻底关闭,空无一人。
错误被修正,在他回到旅程之后,这里的一切终将被抹消。

——他很快就会不记得门矢士是否出现在无比混乱的空间里,同样也会暂时搁下潜水钟沉思的一切,甚至不记得来到过这样神秘的空间。


门矢士说的话被逐渐抹去,



「恭喜你,再次获得了穿越时空的能力。不去做想做的事吗?」




但是旅程才刚开始。




End.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私设相关让我睡一觉再补充解释_(:D)∠)_

评论
热度 ( 40 )

© K_北州樟月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