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搞布袋戏了给自己加个后缀怎么了!
吴邪/史艳文/解锋镝/神座出流/etc.
杨龙初心不可拆。极雷吴邪非主角论、雷肖战
一般通过乐子人,会掉落一些自己想看的
•一共三十题,上篇在主页
•多片场注意,题前已注明)ノ♡
•cp部分淡化,题前注明,占tag歉
•ooc有,不适左上
•题源:留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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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. 落水就像重生【ea】【梦帕梦无差】
就这么沉没在水中,
水是与人的诞生起就一同存在的事物,
也可以成为置人于死地的绝望。
在哺育每一个人类的成分中窒息,实为戏剧性的嘲讽。
他是bugstar,生来没有经历过羊水中的静谧,也无法体会凡人落水对氧气的渴望。
可是现在水光浸没头顶,他看到阳光依旧撒下来,不为任何生命体怜悯。
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。
——也许会死在这里。
作为bugstar实则永远不可能是被淹死这样可笑的下场,可是现在他早就已经投降。
大脑几乎空白,对生的渴望如此强烈。
张了张嘴不知呼唤着什么,最终只是在水中徒然扬起一串泡泡。
在静止中绝望变得漫长,
直至他看到亘古不变的液体被破开,
水花波澜间他看到与他相仿的少年朝他伸手。
挣扎的动作停顿下来,过去在眼前回放。
从自己的诞生到眼前的少年亲手将自己置于这般境地,
他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否仍是那个bugstar,
bugstar永远不会在水中窒息而亡,
但如果与人类靠近呢?
无论是字面的靠近或是什么深层的改变,他的确这么做了。
水可以是毁天灭地徒留方舟的神罚,也可以是属于恶人的悔过之泪,人们总是赋予它许多意义。
——以至于几乎忘了它本身的纯净,就像能荡涤去不堪回首的罪过。
两个少年的手合在一起,但彼此都明白所含有的意义。
传递而来的安心让他明白他得救了。
他想起来现在这个足以拯救他的,也不过是个曾患抑郁症、只是拥有简单理想的少年。
同时也想起来,早在先前他所能呼唤的就只有一个名字,那随着灵魂与生俱来的另一半。
12. 新的力量【Build】【兔龙兔无差】
[不会让任何人牺牲。]
不久前信誓坦坦的保证还犹在眼前,因而现在不断忆起,像恶毒的咒语。
——看,自己犯下的罪行。
分明什么也不知道,带着伤痛醒过来,猿渡已经抱住了蓝羽。
龙我瘫坐在地上,眼里大概是不可置信。
发生了什么呢,企图动用理论分析找出其他可能。
在场的人,蓝羽在地上划过的焦痕,还有残余的能量。
真相一眼即知,自我逃避的探寻最终只是更清晰地提醒了这样的事实。
“蓝羽身上的粒子开始明亮起来,”
战争开启,力量总也不够。
新的力量被开发出来,为了和平,却被用以战争。
“他的整个身体成为光点的聚合。”
新的力量总有代价,一次次默然承受,直至这次的代价越过了自我存在的底线,于是向来绷紧的神经难以坚持下去了。
“然后细碎地消失在阳光里。”
过于冲击,大脑像被重锤,嗡嗡耳鸣烦人不止,全身的细胞疼痛之余叫嚣着想要逃离。
困在泥潭中不惜一切想要抓住稻草,下意识向一起作战的人寻求帮助,几乎神经质地扑向那边。
那是他用爱与和平一直影响着的人,他曾企图让他慢慢认可自己的信念。
看似呆滞了的万丈只是向后挪去,嘴唇颤动着,却是用行为拒绝了帮助。
果然。
果然万丈也是这么想的,这样想着彻底陷入绝望。
[你这个杀人犯。]
杀了人,是你杀了人。
思考的逻辑早已不成章法,不断自我暗示快要将自己逼疯。
异想天开的信条像五光十色的肥皂泡,终于被人戳中痛处,不知去向。
讽刺至极,这么做的人还是自己。
英雄一路走来承担太多,总算一路同行,战友终于成为最珍重的朋友给予后背相抵,在彼此崩溃边缘及时拉将回来。
.
再度苏醒,evolt已经将万丈打得奄奄一息。
被打回肉身的痛感渐渐传来,想必不远处已经痛苦地抽搐起来的万丈只会更甚。
——果然还要等待主角回归啊。
听到了噢。
思路因为他人主导而尚且不清晰时,万丈的话语就如此真切地传达过来。
与同伴的回忆早在刚才就已充满脑海,
——所以现在,公式的齿轮开始转动了。
同样是痛得近乎呆滞的视线里,出现了标志性的异色匡威,不及反应,熟悉的声音已经从上方传来。
[你都干了什么呀,万丈。]
都明白了噢,你所做的。
地上的人扭了扭脖子试图抬起头,上仰只看到了刚刚晴朗开来的天。
云开天明,在雾障中探寻的步伐终于被阳光拥抱。
[果然,配角就是担不起啊。]
谢谢你,万丈。
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。
嘴角难以自抑的笑容流露出来,
被碰破的泡泡散成地面的水,化气升上天空,结作薄云。
不为避日,徒增光景。
[自我意识过剩的正义英雄,复活了。]
需有帮助同伴的心情才能启动的天才满瓶大放光彩。
六十色满瓶围绕着英雄搭起巍峨的实验台,诞生于其中的白色骑士抬起头,周身溢散着具象的能量。
物理之外,奇迹总能发生。
新的力量被创造出来,为了和平,成为成长的纽带。
因为这份想保护他人的心情,
又获得了新的力量。
13. 第一次一起战斗
【没有Be The One看我要死了…】
14. 吃吃吃【Kabuto】
仿佛说到天道就和吃建立了某种联系。
以至于加贺美有时会不服气地提及,天道对于美食的讲究简直比ZECT对于如何打击Warm的研究更甚。
最为常见的是替树花准备的料理,也有的时候是为了些许食材而进行的比试。
天道太过耀眼,赛过东京塔上正阳。
以至于时常其他人稍显黯淡。
星光隐于其下但总仍是存在。
整个世界上少有地赢过天道一次的想君,因为一块豆腐与天道一决高下。
年已衰迈仍下厨操劳的老管家只是为了承担一切勉力维持‘家族’的生计。
甚至是喜爱料理的古怪异虫,也在以自己的处事准则将生活进行,直至尽头。
所有人生的走向在预见与不可预见中震荡,可控又未知地走向美好或绝望的谢幕。
只有对于吃所有的星与阳达成了共识,每一份料理他们都愿意用最真诚的方式准备。
在阴谋交织的黑夜里破开口,用同样的一种温柔与认真对待。
人生的信念各有所衷,美食滑过唇齿间的愉悦如出一辙。
夜拥抱住了太阳,于是两者尽皆分不出身来。
对生活和美好的向往停留在同一个路过的小站,
于是本应走在截然不同道路上的人得以偶尔遇见,有了并行后擦肩而过的瞬间。
然后他们所有可幸可叹的命运成为组成的一幅画卷中的两三笔,一首史诗下的过路人。
只不过在为冰凉现实拼搏的空余之处,终究留下一点空间给自己的生活带去浪漫与温存。
15. 一键增高【Den-O】
赶到现场的时候,异魔神已经开始了破坏。
不过还算及时,一切还不是很糟。
良太郎已经用最快速度赶到这里,汗在暴晒下狼狈地淌下来。
看起来还没有已经到达的桃塔罗斯一般高的小孩子,让本就容易被人诟病的电王看起来更加弱小。
急促的呼吸下年轻的孩子毫不犹豫地扫过车票,
机械音仪式地发出光线使周围凭空浮现出装甲。
吸光的黑色是盔甲的底色,哪怕是奇异点也不常在路人面前变身。
但是如果有路人亲见此刻,应该会奇怪穿越时间的电王是否同样可以扭曲空间。
恰如此刻使异魔神愣住的变化,被装甲包裹的少年高大许多,依靠自己能力的列车形态将少年衬托得格外英气。
除非有改变空间的能力,恐怕常人对此无法理解,但不得不承认,这并没有使这一套加入战场的流程看起来有哪里违和。
天气炎热,也不知厚厚盔甲里的人是否有余裕忍受。
没有人提出过疑问,自然也没人知晓假面后的年轻人究竟是怎样的状态。
曾经有次战斗时侑斗赶到过,良太郎想起来。
[长高了噢。]成为了第一次忍着笑意这么指出的人,
只不过在零诺斯登场后两人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。
——有了侑斗那句话在先,两人都有刻意注意起来这样的变化,
哪怕是成年人的侑斗看起来也增高了不少。
良太郎从来随和温软,对他而言是几岁的样貌倒也无太大分别;
只不过他同样享受增高的瞬间,这让他感到有更多的力量去保护他人。
年轻人重心微微下移,没有摆出什么华丽好看的姿势,只是认真地将手里握紧的剑对准了需要消灭的异魔神。
16. 游乐园【假面战队五骑士】
烈阳暴晒,让人头脑发晕。
永梦努力辩识出方向,企图朝着一方走去。
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侵袭过来,安静的游乐园似乎越熟悉越发令人不安,
仿佛甫一至此,身体已然疲惫不堪。
接下来的发生的事如同怪诞的默剧,明明身处看似无比正常的游乐园,太阳穴却像被人打了一掌般,头晕目眩令双耳失去接受繁杂信息的能力。
这些都是被生的世界所抛弃的人,
——又见面了。
他扑向不起眼的毛毯某处。
血迹斑斑,绘制出不详的图腾。
一切都串联起来了,在他之前所有的努力到了他面前终于得以引发质变。
他终于带领这些不应再存在的人勘破游戏中最大boss的伪装,只是力量依旧远远不够。
已经打败过他们无数次的对手再次出现在面前时,乐观如他也开始质疑,如果再多几次机会,又是否真的能够战胜。
无法安息的亡者在虚拟的时空里吞咽绝望。
所幸任何游戏总难免遇到bug。
漫天飞舞的扑克,像是什么古老宗教的召唤仪式。
于是这场游戏的王牌出现了。
与黎斗伪装出的引导者不同,永梦只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神很深,一眼望去全然不明内里。
随后就像神创立世界再度毁灭一样顺其自然,四周网格状的空间状态开始坍塌,留眼前阴谋家恼怒发狂。
混乱的世界中永梦曾注意过剑崎,仅仅是因为前来而毁灭了一个世界,男人看起来没有过多的情绪。
但却并没有理所当然。
只有这一点完全找不到。完全看不穿的剑崎给他的印象就是这样微妙。
与贵利矢不同,在奔波于寻求破解迷局之余,他也与贵利矢有过交流。
已经死去的人再度复活,究竟还是不是原先的人呢?
在游戏中也许如此,哪怕有了游戏取代现实的能力,也令人感到困惑。
这样的贵利矢,到底会不会更期待复活的机会,而不是渴望安眠呢?
永梦在世界彻底露出本来的面貌之前在游乐园感受到的恐惧之一,
大部分的亡者他并不熟悉,在窒息的环境中大部分人都坐立不安。
随着游戏设计者的目的逐渐败露,一直以来隐约的恐惧感也难以把持,
他们究竟是否是同一战线的呢?
在被一下重击至地上时,
他才发现问题根本就是虚设的,
[抱歉抱歉,接下来就是我们的主场了。]
贵利矢一如既往的油嘴滑舌,然后在戏谑中留给他一个挽不回的坚定。
爆炸的火光在逆向而行的背影中留下了荣耀的颂歌。
趴在地上勉强站起时方醒悟,他早应明白。如果换作自己,使他困惑的问题也有肯定的答案。
只是但凡在这样的境地便不可能接受,怎么可能放弃贵利矢,放弃同伴。
在他的信条里,任何人的生命都不可能简单放弃。
[不行!]
破裂的空间碎出吞噬苍穹的黑洞,他们就这样走向绝路。
只是冲上前去的动作被前辈粗暴地拦下。
他挣扎着,不及思考也不可能理解这个与死亡陌路之人的动机。
如果说骑士的力量与信念有关,那Blade的钳制何其用力。
装甲相抵,Blade的手扣在他的后背,拥住他接受着失去理智的嘶吼。
不死者再次目睹了他人的故去,带着后辈离开了被自己毁去的世界。
游乐园属于大多数人美好的回忆,只是假面骑士注定活在无人知晓的假面之下。
美好也许有,但也大多背负了支离破碎的代价。
17. 颜艺【Blade】【剑始】
冰凉潮湿的水汽使得纸张绵软不堪。
但是明显并不会使在上面写字的人动摇。
[其实对第一次见到本人的印象很深。]
[除去在卡利斯的面具遮盖下的初遇,第一次见面是在桥上。
风和日丽,不过对话显然并不愉快。]
信纸上的文字并不是为了写信,文字被记录的原因只是伴随着旅途越来越强烈的不安。
[被恶意威胁了以后,露出的神情相当紧张不友好。]
他记载得详细,
[凶狠地不知说了什么,是“杀了你”?还是其他的呢,表情相当狰狞,能用颜艺来形容啦。]
就算不是写信,语气也似乎完全不妥当。
因而显然不是为了要给谁。
[后来……颜艺也不少……]
后来,见到过他更多的颜艺。
[始也有看起来那么傻的时候啊,]
很有意思,但欣赏不起来。
很不幸他们的相处时光中,他只记得他更多因为痛苦而狰狞的脸。
[其实,想让你别这么做,]
其实始坐在旁边,安静起来缩在风衣里就剩小小的一团。
当这张好看的脸在崩溃之中挣扎时,他情不禁想伸出手,
[让你不再露出这样痛苦的神情。]
想用自己的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,安抚抽搐的身体。
他怕忘了。
[我想伸手,]
想伸手,但是身着风衣的始不在身侧。
然后那间破败的木屋开始消失,
也早就没有温暖的小火炉,熬制好的粥。
冰冷的海水冲刷着海滩,带着无孔不入的窒息蜂拥而来。
想伸手——
写信的人再捏造不出什么,手指扣紧了笔杆不经意将笔尖戳入薄薄纸页,肮脏的颜色渗入脉络。
凌晨寂静,灰蒙的色调刻意模糊了景,放缓了不眠人的动作,模糊了一些不可言说的界限。
无人问津海滩边依旧潮起潮落,然而所有再与他无关。
一无所有的旅者仰头靠上栏杆,逆向的风让他在信纸的碎屑中闭上眼。
那是一个最怕孤独的人踏上只身一人旅行的最初几年。
18. 兄妹【Decade】
平静的日子并不平凡,这个家庭父母早已过世,宁静只为往后的风涌而铺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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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天花海,油菜花,还是葵花的世界。
她和哥哥一同见证奇迹,然后看着哥哥奔向广阔天地,留自己如在镜头一端窥探。
之后的时间并没有因此变得美好,她从此和哥哥隔了一层玻璃镜片,可惜孤独的兄妹尚没能学会舔舐彼此的能力。
以至在哥哥带着相机离开的时候,她已经完全无法得知他的想法,无法离开巢穴的怨怼早已深埋,没有翅膀的鸟彷徨无助看着哥哥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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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墙映出幻境,越界后便是无可摆脱的宿命,只是许多在开初并未尽显。
发现世界秘密一角,真相压迫得人难以喘息。只是对士来说一切都能扛起,只需离开家将麻烦解决,总还是能保护好自己的妹妹。
世界剧变,世界的破坏者忘了路,再找不到回家的方向。
各个世界周游,没有世界属于他。
被阻挡在镜头之后,所有路过的地方没有他的印记。
离家少年在狭窄孔洞中观察世界,路走得太远,只有归心依旧浓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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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终于回来,忘了自己,拥有了伙伴。
居心叵测的管家呈来来路不明的项链,一时赌气,不愿去揣测。
一年的孤单,突然结束。
想要怪罪的人失去了所有记忆,就像拍在棉花上的气力,白白使人不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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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思念中回归于伙伴身边,那份期待真实存在。
只要有记忆,便能构成时间。为世界付出的一切被帮助过的人铭记,幕布拉下,前途终于坦荡,落下一片宽广大道。
妹妹早已长大,他们奔向自己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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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回来又离开,只是留下的不只有孤单的幼鸟。在巢穴太久,发现不了丰满的羽翼。
没留下来陪自己,但足够了,门矢士回来的这一次已经足以将自己的愿望传递过来。
也尝试着离开自己的部屋吧,是同出的兄妹,因而不必多言。
他们都已长大,
哥哥离开,也许又是一年,也许永不回来。
她打扮一新,古老的房门再次传来扭动的声音,吱呀一声,踏出一步再回头,无形的牢笼从此再也不会限制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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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矢士最终砸碎了玻璃瓶,所以世人见到了破坏者瓶后的面容。
门矢小夜终于走出了最初囚禁自己的玻璃瓶,于是奔向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。
当太阳侵占去大部分的夜,一个巢穴里几只鸟抖抖翅膀飞去了不同的方向,但拥抱的都是同一片广阔的自由。
19. 一定要救你【Build】【兔龙兔无差】
第一次,第二次,
[不能让被冤枉的人走向危害社会的不归路,一定要救你。]
【不能让自我意识过剩的家伙就这么结束在这里,一定要救你。】
或者四五六次。
[挤压果冻让人狂躁不安,使用者明明可以换作自己,但只有这么傻的人才会一次又一次执着地使用。呐,局面难以控制果然还是要英雄救场,一定要救你。]
【比起危险扳机更恐怖的是美空手里的开关,违背信念的事,由我来阻止就好了。既然赋予了我力量,那么,一定要救你。】
【身后的车里他痛苦得挣扎起来,致命的毒素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。“要就他只能打败我”,被这么告知。
我的搭档只有桐生战兔一人。
为了保护他人战斗到底,为了祈求他人的幸福屹立不倒。是身边的人告诉我的。
所以英雄,是我。
接下来就交给你了。因而在此之前,一定要救你。】
[被痛苦吞没,思维完全停滞之时,依旧听到了外界的声音,声音的唯一来源如此确定。
“英雄,是我。”
“接下来就拜托你了。”
不是美好的梦,因而更应对回应这份心意。
“如果你再出了事,我们都会后悔一辈子的。”衣角被美空拽住,这个不久前才亲见父亲倒入废墟,同行友人离开的女孩已经嘶吼着恳求。
实则谁的心中有底呢?
我会回来的。
向红了眼眶的少女进行无用的保证,但是赴往战斗的决定绝不会有改变。
看着万丈被舍弃在一旁,于是放宽心摇动了扳机。
沉重的禁断道具不断被催发出自己的能量,evolt动弹不得,口中的数值不断飙升。
只有这份决心,早已做好了。
让我和你一起消灭吧。
能救万丈的,也只有我了。所以一定要救你。]
【能帮助一海的,只有你了。请帮助我们吧。
弯腰向害死香澄的人低头,恩怨何尝不懂。
正因如此才不想失去任何人,
爱与和平,一直以为只是那人高举的火炬,远远地永远不会懂。但在领头者暂时离开时,才发现跟随一路,火光早已照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无法变身,束手无策,立于原地看着战斗拼命试图寻找破解之处。
抱住施暴者的装甲,在被踢翻出去前摸到了那人腰间的瓶子。
甩甩瓶子就冲上前去,似乎是很早很早的作战方式,一拳拳击中盔甲,更疼的甚至是自己。
哪怕这样也不想放弃,
不管多少次都会振作。
被这份烈火一样焚烧的心意涅槃过的瓶子镀过金芒,
痛苦中发出充满战意的怒号。
战斗,为了他人。一定要救你。】
......
直到无数次。
互相依偎跌撞走来,怎么可能数得清楚。
或者是更早,香澄一份字迹真假莫辨的信,仓库中拽起迷茫之人的手。
看着电路点亮灯泡的瞬间,还有从纷乱的记忆中醒来的时候。
爱与和平的信念,早已Be the one。
20. 活着的感觉【ooo】【映an】
哪怕是greeed也是真实存在的,这点在同类化作一地平凡的硬币时就早有认识。
被王所制造出来,后又重归封印。灰白之中毫无感知的世界,与陷入沉睡实则无甚差别。
不过greeed活着的时候定然贪婪。
既然活着,他们自然会不惜一切追求活着的感觉。
一点不成章法的家家酒,抚尽掠夺来的珠宝华光,或只是在人的贪欲之中品尝百态。
譬如ankh第一次吃到冰棍时就愈加坚定了对感觉的渴望。
人活着在丰富的情感中拒绝死亡,greeed在麻木地活着时追求感知世界的力量。
部屋如避风港,大家的嘻笑打闹每一幕都保留在脑海,
当他明白自己享受着和同伴在一起的时光后、终于开始期待每次睁眼后新的一天时,无疑比啃食冰棍更能品味活着的感觉。
只是避风港亦只能逃避一时,
在他的恳求前哭泣着的比奈扯着他的衣摆几乎跪下来,掌中不用吐出自己的硬币也无时无刻都能感知到的碎裂感,他看着映司向他来时的方向走去难以拦下步伐。
——没有greeed活着不惧死亡,贪婪是良药促使他们在活着的路上不断收获力量。
活到最后的greeed一路走来终于对这份感觉有了详尽的认识,
——活着的意义又因感觉的充实更加充满诱惑,
只是伴生而来的欲望如今通通写满与友人一道不切实际的愿望。
“活着”的这个状态在欲望是整个世界的那个人面前微不足道,而他愿意与仿佛神袛的男人一同坠落,
用这双曾经紧握的手将终会完成一切的神推向凡间。
——于是他把硬币抛出去,将活着的权利交付给了感觉带来的绮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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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bc.